“大人高明,我这就去办!”老张虽有惊愕,但也没有多问。
不管如何,陆远都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死忠于陆远也就是了。
“二十万啊,都是民脂民膏,取之于民用之于民!秋洪一旦爆发,哪哪都需要花钱!”
老张走后,陆远兀自感慨。
县衙大牢,牢头老张回来,对着韩三点了点头。
韩三喜出望外,“这么说,他答应了!”
“答应了!”老张冷着脸。
“老爷!”
韩三兴奋地喊起了老爷。
韩元脸上也有惊喜之色,但他还是很淡定。
“让陆远亲自来见我,这件事要当面谈!”韩元架子很大。
“这种事怎么能亲自谈呢?”
老张没好气地说。
“这是贪污啊!”
“哪个贪污是摆在明面上的?”
“韩元,这话要是别人说,也就罢了,能够理解!但你可是当过几十年县令的人了……”
“这点规矩都不懂吗?”
老张将韩元冷嘲热讽了一顿。
韩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老张说得有道理,但他还是不放心。
陆远是个看不透的人。
用韩元的话说,“陆远此人时而愚蠢,像是个傻逼;时而又狡诈,像个人精!”
当然,他是没有见到最近的陆远。
最近的陆远在傻逼和人精之间还多了一条:时而霸道,不讲道理,像个土匪!
这一点,神秘人已经深有体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