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还是借“暴风突击队”的名义,德国人这支部队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借口!
甘末林恼羞成怒地望向夏尔,却又无可奈何。
夏尔只是笑了笑,似乎在嘲笑甘末林的幼稚和不切实际。
军队这种“不成文的规定”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。
因为不只是克里斯汀的第一特种炮兵师,整个第6集团军听到风声后都会有样学样,且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他们只是想活下来并取得胜利,能做到这个的只有夏尔。
而安插进来的军官却挡在他们与夏尔之间,要把士兵们带向死亡。
士兵们想活命,就只有搬掉这些挡在中间的“绊脚石”!
……
巴黎第16区,已74岁高龄的克雷孟梭正在自家别墅与家人欢度平安夜。
这是一个大家庭,长方形餐桌上会聚了二十几个人,男男女女老老少少,他们在圣诞树彩灯的映衬下欢声笑语,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食物,孩子在间隙中追逐打闹。
克雷孟梭坐在主位上,他喝了几杯酒脸上泛着红光,微带醉意的眼睛满意的看着一切。
没什么能比战争时期还能保证家人团聚更让人自豪了。
而且他坚信,不管这场战争打几年,他都有能力做到这一点。
这时管家端着一个银盘上来熟练的摆在克雷孟梭面前,克雷孟梭一愣,那是一封电报,来自比利时。
上面写着:“第6集团军大量军官在战斗中牺牲。”
管家附耳上前,小声说:“老爷,格扎维埃准将不久前牺牲,在让布卢!”
克雷孟梭脸色一变再变,扫了一眼坐在右手边的弟弟,格扎维埃是他的小儿子。
当克雷孟梭还在考虑该怎么说时,另一个仆人匆匆上来:“老爷,白里安总理让您到市政府一趟!”
……
白里安一直呆在市政府,没有家庭牵挂的他在哪过平安夜都一样,他打算留在这关注今晚的“圣诞节攻势”。
(注:白里安是禁欲主义者,他终身未娶)
晚上八点多,用完晚餐的白里安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前惬意的观赏着巴黎夜景,感叹这座“光明之城”的伟大。
当圣母院的钟声从远处传来时,白里安打算为自己的工作做个总结。
回忆了一会儿,他觉得最得意的应该是不久前成功将夏尔从第6集团军架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