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尔装作吃东西没听见。
细想起来,许多事没有他这个未来人参与,虽然依旧能运作,但速度和效率却会差许多。
这时一名通讯兵匆匆从窗外闪过,不久就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。
夏尔感觉不妙,似乎有事发生。
果然,电报是福煦发来的。
夏尔和福煦假装不对付,如果不是紧急情况,福煦一般不会直接发电报。
电文很简单,只写了几个字:“第6集团军已被调往比利时的让布卢。”
比利时?
让布卢?
夏尔心下疑惑,自己身为集团军司令居然不知道部队被调走,他一直还以为集团军在索姆河。
另外克里斯汀也没有报告,这说明集团军可能已被接管并且对外保密,甚至连他这个集团军司令也被“保密”了。
他们要把自己这个集团军司令撤了?
不太可能,哗变刚平复就过河拆桥,怕是会引起士兵的恐慌和反弹。
那这么做的意图……是为了控制!
夏尔意识到这7天的假期或许不是偶然,而是议会甚至英国人有意为之。
“我必须回去了,妈妈。”夏尔交待了一声,连东西都来不及整理,只回头拿起军大衣就匆匆出门跨上洛朗的汽车。
“等等,夏尔……”卡米尔飞快的包了几个苹果酥和冰葡萄追了出来,却发现汽车已经走远了。
德约卡尾随而至,他走到卡米尔身边目送夏尔离开,这才回头安慰卡米尔:“前线部队需要他,卡米尔。”
卡米尔摇了摇头,声音略带哽咽:“他甚至连假期都没过完。”
……
这事其实是福煦有些轻敌,他小看议会了。
福煦毕竟在军事学院任院长长达25年之久,直到战争爆发前一年才出任军长重回军队,对议会的认识不深刻。
他以为议会同意将第6集团军调往比利时,将夏尔的两支部队凑在一起就万事大吉,夏尔有足够的把控能力将他们抓在手里。
没想到议会对外打仗是不行,对内的权谋及以对军队的掌控却是他们的专长。
在福煦走马上任前,克雷孟梭在总理办公室与内阁总理密谋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