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不会理会这些……”温特将军面色苍白。
他了解“海军大臣”,前线的士兵在他眼里跟蝼蚁没什么区别。
“但别人会。”夏尔提醒。
温特将军明白了,夏尔的意思是借助公众的力量把“海军大臣”踢出指挥系统,包括“达达尼尔海峡委员会”。
夏尔最后强调:
“这与我无关,怎么做是你的事。”
“我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试图把我弄到达达尼尔海峡转败为胜了。”
“我不会做这种傻事!”
温特将军默认了夏尔的说法。
这的确很傻,就像是硬逼着夏尔丢下面前的西瓜,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达达尼尔海峡去捡一个芝蔴,还不一定能捡到。
但就是如此简单的道理,身陷其中的自己却直到现在才明白。
这时电讯室内传来一声欢呼,通讯兵跑到夏尔面前激动的报告道:“将军,德军派出参谋与我军交涉,他们希望能向我军投降!”
夏尔朝温特将军一摊手,意思是这才是我需要做的。
温特将军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……
德军准备投降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安特卫普,所有人都在欢呼。
比利时人涌上街头庆祝,许多人还在大街上吹响了乐器翩翩起舞。
士兵们从堡垒和战壕中爬了出来互相拥抱,就像战争已经结束似的。
所有的电话、电报都忙碌起来,不管是军用还是民用,人们尽一切可能把这胜利的消息传递给每一个能通知到的人。
不久,这消息传到了巴黎,巴黎人们也沸腾了。
虽然这胜利已毫无悬念,但它真正到来时依旧能让人们兴奋,人们赞颂着夏尔,极尽溢美之言:
“夏尔是最棒的,法兰西有幸迎来了另一个拿破仑!”
“我认为拿破仑也没有这样的成就,他简直是凭一己之力改变了世界。”
“是的,它打破了堑壕战不败的神话,所有人都以为今后的战事将止步于挖战壕,他创造了奇迹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