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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木尔城堡是欧洲最大的城堡之一,它座落在海拔一百多米高的小山上,周围环绕着河水作为护城河。
(上图为纳木尔城堡。)
这种冷兵器时代建立起的城堡对近现代战争已没有太大的意义,其砖石结构的城墙无法抵御火炮的轰炸,甚至可以说是一块“死地”。
夏尔将指挥部设在这里。
它虽说是战争的“死地”却设施齐全,同时也很适合保密。
夏尔在这里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、干燥的新军装,再美美的用过晚餐,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前看着游船在雨中的默兹河上来来往往。
他有些不敢相信不久前还在战场与敌人厮杀。
像往常一样,夏尔没有大张旗鼓的进入纳木尔城接受比利时人民的欢呼。
这做法太危险了,被德军残余一枪崩掉可不值得。
阿尔贝特一世不一样,他是首批进入纳木尔城的,跟随法军士兵一起展开接管工作。
另一方面,比利时特种第一侦察军也被调进纳木尔城维持治安,又在城东构筑起防线以防德军反攻。
他们做得很好,阿尔贝特一世负责稳定民心打理内政,伊登准将则负责调兵遣将组织防御。
夏尔几乎不需要操心刚拿下的纳木尔。
然而,越是这样夏尔越是找不到借口应付议会。
“少将。”提贾尼从电讯室出来,笑呵呵的问夏尔:“知道人们对这一仗的反应吗?”
夏尔轻轻摇头,目光依旧盯着窗外的河面。
他对这方面没有太大的兴趣。
初时或许还会因此兴奋,但随着胜利越来越多,他就看淡甚至麻木了。
夏尔不知道,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此时正在索姆河艰难的指挥作战的黑格和尼维勒,他们做梦都希望能有一场胜仗救场。
“巴黎已闹翻天了。”提贾尼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,信步走到窗前。
战时不能喝酒,此时是战后的悠闲。
“他们最大的呼声不是夸耀你。”提贾尼托着酒杯轻松而优雅的倚在窗户旁,脸上带着微笑:“他们确认了两点:一是尼维勒的确下达过进攻纳木尔的命令,二是你能轻松攻下纳木尔这座坚城,而尼维勒和黑格却在付出几十万人的代价后依旧没能寸进!”
夏尔“哦”了一声,这是他感兴趣的,这就是他之前所说的“双倍打击”。
第一点,夏尔虽然之前在议会说过,但议会为了“顾全大局”选择对外保密,因此没在民间大范围公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