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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波旁宫,正反两派正处于激烈的争论中,且势均力敌。
尼维勒站在演讲台上主导反派言论:
“先生们,纵观夏尔所有指挥,没有超过两个师以上的部队。”
“这或许是他能指挥部队的极限,一旦大兵团作战,比如五个师10万人甚至更多,就不是他能驾驭得了的。”
“两种作战的性质完全不同,战术也不一样!”
台下一片嘘声。
加利埃尼反对道:“他取得的战果却是你们的数十倍!”
阿曼德发出嘲笑:“我想您一定忘了,夏尔曾包围过根特俘虏了十几万德国人!”
斯蒂德大声抗议:“我们很期待您给我们一次夏尔式的胜利,总司令阁下!”
就连不常在议会中发言的韦尔斯也愤怒的喊:“直到现在,您似乎还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战绩,除了让我们的士兵一天内伤亡了4万人!”
还有许多中间势力坚定的站在夏尔一边,他们相当一部分代表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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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对夏尔的议员其实心知肚明,两者的战绩相差太大了,根本无法放在一起对比。
然而,出于削弱制衡夏尔的需求,他们却不得不支持尼维勒的言论。
“夏尔的战绩相当一部分依靠装备。”
“如果尼维勒将军也拥有同样的装备,谁说他不能打出同样的战绩?”
“而且新装备的发明是危险的,德国人马上就学去并用在我们身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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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咒骂和抗议声中,尼维勒请出了安特卫普指挥官艾维斯中将。
艾维斯中将往演讲台上一站,摆出一脸忧虑:
“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或者是请示。我甚至不知道夏尔的军队已经从安特卫普调走了。”
“这种做法极其危险,我以为安特卫普有夏尔的部队防守,因此对它很放心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”
“如果德国人忽然进攻安特卫普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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