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机应变”的另一个意思就是他没有短板,该进攻时进攻,该防御时就防御。
凡尔登一战已证明了这一点,这些傻瓜却依旧不遗余力的诋毁夏尔。
斯蒂德和韦尔斯等人也没多说什么,他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这些议员不是真的认为夏尔不行,他们不过是收了英国人的贿赂替英国人造势。
试想,如果夏尔能在索姆河取得成绩,英国人一天战死10万人却毫无寸进的事又做何解释?
许多中间派议员对此也是心领神会,他们有的一脸淡然,有的一脸愤慨,还有的脸上写满了嘲讽。
但同样,他们懒得争辩,因为这是一群装睡的人,与其争辩毫无意义。
只有阿曼德看热闹不嫌事大,他施施然起身,语带揶揄:
“先生们,你们千方百计的向我们证明夏尔把控不了局面,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我是否可以理解为,我们应该把夏尔撤掉,换另一个人到索姆河主持大局?”
“那么我就想知道,我们该换谁去呢?”
会场瞬间就没了声音。
上帝,怎么可能!
夏尔是唯一一个有可能稳住防线的人,把他撤换掉?
疯了吧!
那会毁了法兰西、毁了所有的一切!
阿曼德摇了摇头坐回自己的位置,眼里满满的嫌弃和厌恶。
这群言行不一的混蛋,嘴上各种诋毁夏尔行动上却不得不依靠夏尔。
夏尔正在前线为救你们的命奔波,你们却在后方当英国人的喉舌!
加利埃尼微笑着朝阿曼德点了点头,他发现这个保皇派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,至少他没有把自己卖给英国人。
……
索姆河北岸,英军指挥部。
雨水越下越大,索姆河的河水开始上涨了,原本岸边有一大片浅滩,现在已全部被淹没,一大片狗尾草在新增的水位中不断挣扎,似乎想摆脱这一切。
黑格在半埋式掩体内举着望远镜望向索姆河南岸的法军,他们依旧没有动静。
参谋在旁边报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