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利埃尼没注意到夏尔是在推销,此时的他满脑子是通讯兵驾驶着摩托车沿着小路、公路来回驰骋的样子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他感叹道:“如果不是因为你才17岁,我绝不相信你没打过仗!”

    接着加利埃尼又觉得这话不太合适,法兰西所有打过仗的人都不知道这种战术也没想到这些要点。

    所以,这跟是否有打过仗没关系!

    那又是因为什么?

    完全依靠想像吗?

    太不可思议了!

    电话另一头的夏尔只是笑了笑,加利埃尼想破脑袋也想不到,夏尔知道的这些是来自现代的先进战术,那可是人类几千年来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智慧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打法吗?”加利埃尼声音中充满了迫切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特种作战也适合现在的战况,将军!”夏尔说。

    “特种作战?”加利埃尼眼睛又是一亮。

    然而,就在加利埃尼洗耳恭听时,话筒那边却传来一阵杂音:

    “放了夏尔少爷!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资本家的走狗,有什么证据抓人?”

    “夏尔少爷把法兰西从德国人手里拯救出来,怎么可能是德国人的间谍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德国人的间谍?”加利埃尼一头雾水:“哪个混蛋干的,居然给夏尔扣上间谍的罪名?!”

    电话另一头已经混乱不堪了,愤怒的工人们围着“关押”夏尔的帐篷用力往里挤,就算朱尔斯带着士兵们横着步枪阻拦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朱尔斯大声解释:“先生们,你们误会了,我们只是请夏尔少爷谈谈……”

    “谎言!”马上有人骂道:“我们知道洛朗少校说了什么!”

    朱尔斯明白了,士兵中有人给工人通风报信,否则工人不可能知道这是“审问”。

    朱尔斯刚要解释,就见洛朗怒气冲冲的站了出来:

    “是的,这就是审问!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夏尔,你们每个人都值得怀疑……”

    “砰”一块石头飞了过来正中洛朗头部,被砸中的洛朗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,一道鲜血沿着帽沿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