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退出车外,关上门。
他竟然没朝她发火?
刚才那眼神明明就是要吃人……
鹿缈也是有脾气的,本来就是他先过分越距,不是他轻薄自己,她会下意识打他么?
鹿缈羞耻地扒拉肚兜,已经被傅时樾扯得彻底报废,幸好她还穿着许矜的小西装外套,勉强能够遮挡,她赶紧把自己裹紧了些。
傅时樾背对着鹿缈,靠在车头点了根烟。
他还在低烧,喉咙干疼,但他必须抽根烟平复一下体内的躁动。
他无法解释今晚的失控,也无法解释自己被激发的嫉妒和占有欲,甚至男人的劣根让他在看到她的小白软,差点想把她锁在车里弄哭……
他知道自己恶劣。
因此他不躲不避,挨下这一巴掌,算是给她的补偿。
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些凌乱的画面,傅时越眯起眸子,盯着幽暗的路边,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。
捻灭了烟头,打开车门上去。
小姑娘脸颊红通通,红云一直蔓延到耳尖。
上衣裹得严严实实,一双腿还露在外面。
傅时樾倾身从后座拿来毛毯,给她盖住清凉的双腿。
“你别碰我,我自己来。”
“坐好别动。”傅时樾冷了她眼,“我来给你裹。”
鹿缈果真没再动了,男人捞着她一双长腿,给她裹得像穿了一条格子半身冬裙。
鹿缈眨了眨眼,别说,还……还挺好看的。
这男人常在枪林弹雨里厮杀,掌心都被刀枪磨出厚厚的茧子,没想到这么硬的一双手会这么巧。
傅时樾在她腰间绑了结,耐心地告诫她,“别让男人看到你的腿,也别冷着你自己。”
毛毯是羊绒的,很暖和,软软的流苏像是点缀,垂落在她脚踝。
她这个年纪的女孩,常为了风度不要温度,经常大冬天光腿出去。
但她发现,当有一个人担心她的冷暖,在乎她的安全,她才幡然醒悟,原来那个人是真的在为她好。
或许还在为刚才那事尴尬,小姑娘眼尾红红的,“不是说送我回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