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娇娇眼底露出嘲讽,别看裴玄现在满脸纠结,其实她知道他会做什么选择。
“这件事虽然是父亲没留意,但也是因为我想为受灾百姓做点事情的缘故,所以罪责还是在我。”
果然,在自己和裴老爷子之间,裴玄选择了自己。
不过如此也好。
孟娇娇:“我自己尚不知道这画在我的嫁妆里,裴老爷子竟知道?知道了还能不动声色的把画拿走私自扣下,这难道就是老爷子口口声声说的书香门第的家风?”
宋管彤:“不告而取是为贼!”
实话啊!
可这不就是贼!
扣留了人家的嫁妆,还敢当传家宝拿出来炫耀,再想想裴玄之前和孟娇娇对峙的话,这裴老爷子是笃定了孟娇娇拿不出证据证明这画是裴家的啊。
有人忍不住道:“这着实有些欺负人了,忒无耻!。”
裴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额头青筋根根暴起,他有心反驳,可也知道这个时候他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。
衡阳公主:“既然证明这画是你的,那拿回去就是了。我会另外取一件东西拍卖救助灾民。因为一己之私搅乱今日大事,你可对得起父皇给你的身份。”
宋管彤当即就要上前开口怼,被孟娇娇眼神拦住。
她自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