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太后却极不适应,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她迅速推开他道:“哀家只是病了,又不是残了,自己能擦脸!”

    盛皇满目委屈:“母后,此时若是林渊在,你定然不会这般嫌弃他,我们都是你的儿子,你怎能这般偏心?”

    太后喉咙口有些堵的难受,他不提还好,这一提起来,她就觉得林渊和他简直一个天一个地。

    她有时候也在想,为何都是她教导出来的孩子,怎的脾气秉性这般不同?

    尤其是盛皇还是她亲生的啊!

    这歹毒自私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