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瞎子忙拉住他。
“别啊，哑巴，小孩子不懂事，她不是有意的。再说，她不是还帮过你？”
张启灵这才站住，斜睨黑瞎子。
他人淡如菊，没几个人能让他改变主意，但这黑瞎子很会拿捏他。
张启灵也确实好奇，谢胧月的不同寻常。
但他绝对不会去热脸贴冷屁股，他倒是要看看黑瞎子到底打算怎么收徒弟。
人家明明没这个意思。
他什么时候会做这等亏本的买卖？
难道说之前谢家的人真的帮了他很多？
他们这边的动静，谢雨臣和谢胧月自然注意到了。
谢胧月这才反应过来，以这两位的耳力，听到她说的话，那是没一点意外。
所以张启灵转身回来的时候，正好对上谢胧月心虚的眼睛。
挖坑笔记里的灵魂人物，号称人间神明的张启灵，果然如无数粉丝盛赞的那般。
人间绝色！
就很奇怪，明明他五官也并不出众，甚至还有些清淡。
按说作为张家人和藏族人的混血，他应该是浓颜系，皮肤黝黑。
但他本人却恰恰相反。
又说他清淡的五官应该很亲和，但他偏偏自带疏离感、孤独感。
他就像雪山，平淡一色，既不瑰丽也不崎岖，却笼罩着神秘、圣洁，让人望而敬仰。
谢胧月看的愣了神。
直到谢必成不高兴的在她耳边说道。
“你喜欢这样的？”
“没有，我又……”
不想死！
谢胧月赶紧收住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