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不是你见什么都舔一口，上次你——”
谢胧月在他明显不高兴的目光中乖乖闭嘴。
往王胖子身边挪了挪，然后若无其事的跟王胖子说道。
“王哥，晚上吃什么？”
然后王胖子就忘记了，张启灵在问他话，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的。
张启灵只好望天，这回他没有发呆，而是回忆起了当年的大上海。
成为张启灵后，他很少离开族地，有许许多多规矩、历史、阴谋需要他去学习、了解、破解。
突然有一天，族里准备送他和许多张家孩子去往世界各地。
他们就来到了大上海。
陆陆续续的各自选好了地方。
张启灵没跟人争，他感受着摩登的大上海，第一次感觉到时代洪流汹涌而来。
随便上了一艘船，来到日本、又去了漂亮国，最后到达欧洲。
原来世界这么大！
他去了当时最发达的国家之一，德意志。
没几年后，张家召唤，张启灵就回去当了留守族长。
大王哥让张启灵有种熟悉感，这些年能让他觉得熟悉的人不多。
依稀记得是留在大上海时候遇到的一位大哥，他好像身手很好，势力很大，帮了他很多。
再多详细的，他就想不起来了。
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谢胧月。
他脑子自从上次失忆恢复后，好像清明许多。
上次到底为什么又失忆？
感觉跟以往的天授不一样，似乎与谢胧月有关。
他又想不通，那天除了住在谢家，他跟谢胧月好像也没怎么交集。
不着急，只要时间久了，所有的秘密都会浮出水面。
两天后，四人换了汽艇离开渔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