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他举例王师兄的好:
“他也很爱戴我们,月俸没全拿,五个玄石会给我们剩半个买炼体丸。”
“而且曾经,得知他所逼迫的女弟子,不堪重负跳崖之时,他还伤心了好久。”
说着说着,张缘似乎意识到什么。
他突然转头,看向一边的王长忠。
“唉!你的脸怎么红了?”看着仿若烧红铁块般的脸,张缘忍不住后退两步。
“没事!没事!”
“我很好,我非常好!”
王长忠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圆滚,双目通红,似乎有血在不断浸染。
砂锅大的拳头咔咔在响,骨头碰撞的声音,仿佛要把中间的空气挤爆。
手臂上的青筋绽开,像是一条条扭曲的钢筋在盘旋,充斥着难以想象的爆发力。
“继续,继续说!”
“我也想知道,这位记名弟子常百飞......他到底有!多!好!”
王长忠不留一丝缝隙的牙齿,咯咯作响,把硬生生一个字一个字挤出。
头颅上的黑发,不知何时已经竖起。
看起来,就像是一头吃人的恶鬼。
上官源眉头微微皱起,拍了拍王长忠的肩膀,试图让其先冷静下来。
只是他的手,似乎也轻微发抖。
王长忠没有在意,只是紧紧盯着张缘,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其实我之前所说,不过是常师兄的一些小优点,不足为道。”
“最令我敬佩的是,常师兄得知与他恶交的柳师兄死后,竟当众跪下了。”
“捶胸顿足,泪流满面。”
闻言,王长忠脸色终于好转一些,身上的气势微微收敛。
只是越听,越觉得不对劲。
他想了想,不禁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