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卿也不催,眼神极淡的看着她。
沈箬赌气不动,谢公子也拿出恶劣的性子跟你玩儿。
烟烧了半支。
贵公子棱角的唇轻启,“你的god在哪儿?”
漫不经心的嘲弄,还左右看了看。
纤细的一只就这么缩着,手里还拎着一只高跟鞋,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掉眼泪。
反正就一副,你不哄能给你哭死在这儿。
抽泣破碎的哭声入耳,谢兰卿心烦地眯眼,指腹摩挲着冰冷的银质打火机,沉声,“我很闲,陪你在这哭到天亮?”
好嘛。
他开口,那小东西抽泣的更凶,明明怕的要死,一直在哆嗦,抬眼看他时眼神还挺硬气。
“不敢耽误谢先生的事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话讲的断断续续,哪个字里不是委屈,偏不肯低头服软。
平日不是最会讨宠撒娇?
最会娇滴滴?
“呵,本事了,沈箬。”舌尖抵着下颚,谢兰卿给气笑,挑着音儿十分傲慢,丢下烟抬脚才灭,不够劲儿狠狠碾压两下。
“我多管闲事是么?”
她颔首,“谢谢谢先生帮我,我很感激。”
撇下事来伦敦这什么破地方救她,就听来一声感激。
这祖宗可不是让人拿捏的性子,缓缓勾唇,黯淡阴沉的眼尾扫来转身上车,保镖随即带上车门。
后座里,男人就慵懒的仰靠着,嘴唇动了动在说什么。
下一秒,护在周围的人系数上车。
绝不怜香惜玉,谁走就走,说不管就不管。
抽泣都给吓得止住。
她怕啊。
怕的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