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冷意漠然的眼,点漆的眸子若深海里的暗礁,藏在深海之下,随时能撞的你支离破碎。
“好看?”
低沉磁力的缓声,像不像魔鬼的低语。
当然好看,他怎么会不好看。
脑袋混沌的沈箬点头又摇头在点头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仓皇地扭开头,纠结一番又转过身。
“抱歉,耽误您的正事。”
“我可以在,在方便打车的地方下车。”
那贵胄姿态高高在上没有半点同情怜悯,只是优雅地拖着脸颊全是漠然。
漠然尊贵的男人玩儿着打火机,情绪不明,“着急回卡帝?”
为什么要回卡帝。
明明是她感冒,脑袋混沌,为什么他问的这么奇怪。
“我回家。”
眼眸半敛,谢兰卿扫过中央扶手里的糖果盒,又看向沈箬。
瞧瞧这弱风扶柳的娇软劲儿。
给骂成那样不还嘴,跟他顶嘴倒是一句比一句厉害。
已经恃宠生娇了,还不知好歹。
呵。
舌尖扫过下颚,谢兰卿转身靠椅背,指腹摩擦着打火机的齿轮,冷声徐徐,“那条狗活着么。”
自己那么讨厌,还要提。
真是任性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说,顿了顿补充,“没有去看,谢先生想知道可以自己派人去打听。”
“我不是谁的代言人。”
‘没有去看’也就这句听着顺耳。
来电话,谢兰卿看了眼附耳,指腹用力擦动齿轮,小火苗窜起就被风吹灭,无聊就这么玩儿着。
电话那端声音温柔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