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士们一辆车，女士们乘坐另一辆车。
姜莹调侃陶青，“我看你和肖毅相处的不错啊！这是不是就是先婚后爱？”
陶青抿了下唇，“先婚了，但是不一定爱。”
苏玖清了清嗓子，“我听说肖毅的前女友回来了。青青，你们是不是见过面了？”
陶青嗯了声，“见过两次。”
苏玖眨了下眼睛，“既然你们正面交锋过，现在你还和肖毅在一起，就说明肖毅选择了你。”
陶青看着前面的商务车，“我不这么想。”
虞笙看过去，握住她的手，“青青，你要是喜欢他，就试试吧。”
陶青明白虞笙的意思，喜欢就去争取一下，不管结局如何，最起码不让自己后悔。
她弯了弯唇，“我知道。”
如果说以前，她肯定是喜欢肖毅的那张脸，但是现在要问她喜不喜欢肖毅，她犹豫了。
这个问题她一时半会儿没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