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二十年后,人家根本看不上他这个近五十岁的大叔了。

    到那个时候,傅砚深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虞笙嫁给别的小鲜肉嘛?

    于暖看着他略有所思的样子,还有点难过和痛苦,清了清嗓子,“你没事儿吧?”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谢飞觉得自己最近被虞笙之前的账号弄得疑神疑鬼的了,看来他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了,“我最近有点疲乏,应该去诺丁堡海岛看看爷爷了。”

    诺丁堡海岛?

    于暖觉得这个海岛感觉很是耳熟,但是她记忆中自己是没有去过的。

    她突然产生了耳鸣,她用力的晃了晃,耳鸣才消失。

    “妈妈,你快看,来了一个坐轮椅的老爷爷!”

    顺着祈安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推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来到两桌中间。

    贵妇说,“这是刚才在街上请来的实验者。这位老人中风多年,长期卧床,理解语言困难,意识障碍并伴随着抽搐。我们今天就给他针灸,看看谁能让老人出现立竿见影的效果。”

    苏伯起身走过去先为其诊脉,此人确实是中风导致的后遗症。

    出现立竿见影的效果除非铤而走险施针刺激大脑皮层,但是这样会带来后续的风险,有可能引发老人急性的脑出血。

    苏伯摇头,“强行施针是能够达到一定的效果,但是会有很大的风险,我不能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贵妇哼了声,“我看你是不敢吧!”

    她看向女人,“你是患者的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我是他女儿,我爸这种状况已经三年了。医院说手术有风险,所以就一直采取保守治疗,根本没有效果。”

    贵妇说,“如果今天能让你的老父亲下地走路,你愿意配合针灸吗?”

    女人震惊,“走路?”

    贵妇点头,“是的。如果出事,我们也会全权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本就觉得父亲是个累赘,那就死马当活马医,要是真的出事了,也有人负责,还能获得一定的赔偿,这就是进可攻退可守。

    她当即同意,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苏伯气得转身回去,“真是胡闹!”

    贵妇大笑道,“你根本就没那本事,所以就说有危险!如果我们能让老人下地走路,你们济仁堂就要认输!”

    段郎中起身,拿起银针缓缓走到老人面前,“大家都看着呢,如果老人能够走路,你们济仁堂就立即关门大吉!”

    他执针就要落下的时候,于暖大声道,“住手!苏伯说的对,老人这种会在一个小时后脑出血身亡!这个责任你确定能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