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墨勾唇，“进去吧，代我向傅砚深问好。”
虞笙轻嗯，“好的。”
看着女孩儿进去，凌墨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，他阔步走回自己的包厢。
关上门的一刻，凌墨冷声质问道，“James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
James看到男人浸着冰霜的眸子，抿紧了嘴唇，他知道惹怒凌墨的下场。
可是，他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。
他红着眼睛大声道，“墨，就是因为这个女人，我们在银川雪山的实验室毁于一旦，那些数据最后也全部被销毁，那是我们的心血啊！还有苗疆的那个女人自爆，你觉得虞笙他们距离知道真相还有多久？”
周遭寂静极了，围着餐桌而坐的十二个人皆是看向凌墨，其实James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。
凌墨唇角崩成一条直线，他冷眸眯起，“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？”
James紧咬着牙，他气恼着一字一句道，“我是墨最忠实的属下！”
“认清楚自己的身份，你们任何人要是敢动虞笙，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！”
说完，凌墨转身要走。
James还是不服气地质问，“墨，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？”
凌墨握住门把手的指节攥紧，微微侧眸，优越的侧脸轮廓极为锋利，“她是我最为重要的棋子，任何人不准坏我的事！”
凌墨离开后，James将桌上的酒瓶摔个粉碎，他一双眼睛猩红充斥着愤怒和不甘，“为什么？凭什么？”
一旁的人扯住他的手臂，James狠狠甩开，“墨在最艰难的时候，是我陪着的！是我！是我！我不会便宜这个女人的！”
有人说道，“James，墨不喜欢男人。”
James冷眼瞪过去，那人悻悻闭了嘴。
凌墨回了五星级酒店，他冲了个澡，他满脑子都是虞笙的一颦一笑。
他想起了James的话，不由得蹙起眉心。
不会的，绝对不会的！
他对虞笙不过是利用而已。
他将旋钮转到冷水侧，冰冷的水似乎比这个寒冷的冬季更加的让人感到寒冷。
他心绪仍旧烦躁，关上旋钮披上浴袍走出浴室，拿起桌上红酒，有些急躁的倒进高脚杯，看着殷红的液体，他端起一饮而尽。
他抓起手机，“给我找个女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