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男人扒光了衣服,活脱脱一头人立起来的年猪,在一群干瘦如枯骨的男人中,白花花一片。
“我真没有,真没有啊!”
胡员外涕泗横流,一双肿眼泡里血丝伴着泪水,浸透了那一撮山羊胡子,道:“我就是求了一份补肾气的药方,那些贼叛军,根本就没进村子啊!”
“呵呵,那也是通贼!”
“别,对了,我记得您喜欢县城里的那伶子,我给您弄来!”
“晚了,咱们旅帅早就给上了蒸……嗯?!”
此刻,那为首的军汉注意到了站在小路上的季然。
“什么人!?”
季然没有开口,只是在森然月色下歪着头。
院子大门忽闪着,橘黄色的火光温和推开门扉,带出了一丝意外的热闹。
看到了里面的情景,季然的手猛地握紧了刀柄。
“问你话呢!”
此刻,那军汉双眸微微一眯,眼神阴冷,却是瞧见了那一席赤红色的牛皮内衬。
赤军子!
叛逆!
他的眼中布满血丝,抽出了手中钢刀。
季然没有多说什么,也只是抽出了刀来。
“找死!”
那军汉眼看到这一幕,当即一声狞笑,手中长刀斜握,当即冲了上来!
哒哒哒!
脚步踩在泥水中,发出了黏腻的脆响,那军汉在逼近季然的瞬间,却是突然一个打摆,竟是在地上一个翻滚,就是一刀切向了脚踝处!
季然猝不及防,本是递出的刀也只能收回,一个下撩挡住了那阴险的钢刀!
当!
下一刻,那军汉左手撑地,钢刀狠狠朝着季然腰身斩落!
噗呲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