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比如牛顿,比如爱因斯坦……”
“他们可能早就已经把自己DNA给开发满了。”
“我凑,妙啊!”
“总说儒家思想已经刻进了华夏人的基因,那可不就是咱们孔哥加上董仲舒的手笔?”
“再者,几千年的时间,你看欧洲分分合合一片碎渣,”
“再看看咱们,哪个帝王要是敢说只想偏安一隅,不想一统天下的话,甭管你是暴君还是明君,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得戳着脊梁骨骂。”
在众人热烈讨论的同时,也有一些上过九年义务的观众看不下去了。
“兄弟们,先问是不是,再说为什么。”
“这些说的‘刻进基因里’的思想……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DNA遗传吧?”
“只是一个形容而已,别望文生义了。”
“DNA是不能直接继承思想的。”
随着义务教育小伙伴的提醒,
弹幕非但没有沉寂下去,反而更热烈了。
“不对……”
“兄弟们,顾神没有用‘刻写DNA’这样的词,而是‘驯养’。”
“驯养怎么理解,它本来就不是直接把东西塞进DNA里,而是创造出来一个环境来养蛊。”
“就像是煮鸡蛋。”
“这些牛逼人物,在社会这个煮锅里放了点茶叶酱料,于是我们这些鸡蛋就从普通的鸡蛋变成了茶叶蛋。”
“这才叫‘驯养’。”
在弹幕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之下,不但自圆其说,
而且还逐渐的进行起了自我修正。
这何尝不是老祖宗留给人类族群的又一个逆天机制——
人类在无数次面对前所未见的难题的时候,
总能通过群体效应,逐渐修正到正确的发展道路上。
顾然看着讨论热度有所回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