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决定先问它一个简单的问题:
“不能什么都不让我们知道就带你出去吧?你先告诉我,为什么你的手在水里会变成女人的,离开水又是伯公的?”
那东西伸出双手,自己翻来覆去地看着:
“我生前死于水刑,死后又被他们用阵法压在水底,所以才会遇水就显出原形,”
死于水刑?他们?阵法?
好家伙,我只问了一个问题,结果现在出来三个问题,而且每一个我都想知道。
怎么办?我不可能带它出去。哪怕放弃我和胡为民所有的好奇心和问题,我也不会带它出去。
虽然我还不知道带它出去会有什么危害,但是既然有人刻意地用一个阵法来压制它,就说明让它出去不是一件好事。
现在的问题是,我可以放弃那些问题不去知道,但是我得想办法拿回玄清道长的身子。
这时,胡为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:
“既然是被阵法压制的东西,肯定是恶鬼,你先用三清符打它一下试试。”
其实胡为民不说,我也准备这么做的。反正三清符又伤不了人,那东西又肯定不是人,当然可以打它一下。
我双手轻握,很快就凝出两股三清符的神力。那神力金光闪闪,像两颗鸡蛋一样团在我的手心里。
我抬起手,正准备把两股金光打到那东西的身上,结果那东西突然就带着玄清道长的身子跳进了水里。
我和胡为民都慌了,那东西不怕水,但是玄清道长可不会游水。这要是把他老人家淹死了,我和胡为民的罪过可就大了。
我和胡为民连忙奔到水边,可是地下河的水漆黑一片,哪里还能看见那东西的影子?
就在我和胡为民束手无策时,一个头发蒙着脸的女人慢慢浮到了水面上。
那女人一身白衣,白衣上是大块大块的血迹。不知道那女人使了什么招数,竟然让她身上的白衣,鲜红的血迹,漆黑的地下水,竟然都互不影响地凸显着各自的颜色,看上去亮眼又恐怖。
胡为民看那个女人出现后,玄清道长的身子却不见了,急的话都说不利索了,只是拉着我的手,然后焦急地指着那女人说:
“打打打……打它,快打它,伯公不见了。”
我不等胡为民把话说完,已经抬起了双手,准备用三清符的金光打那个女人。
可是,就在我准备打出金光的一瞬间,那个女人突然开口了:
“你们知不知道大禹国有位叫羽洛的公主?”
我双手中的金光差一点就要脱手而飞,却在听到“羽洛公主”这四个字后,又硬生生给收了回来。
“羽洛公主?你怎么知道她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