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胡为民拉到角落,艰难地给他说起刚才发生的事。
可能是我自己太乱了,所以给胡为民描述的也是颠三倒四。
胡为民听的是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我。
“是皇上陷害了怀平王?”
“不确定。”
“那就是蒋莽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现在呢?蒋莽要杀皇上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不是怀平王觉得蒋莽要造反吗?”
“王爷只是猜测,还没有证据。”
“皇上知道蒋莽在豢养鬼兵?”
“知道,但是皇上好像不知道蒋莽把屠鬼局变成了豢鬼局。”
“皇上自己不也知道鬼兵的事吗?”
“皇上是知道,但是他应该不知道蒋莽豢养鬼兵准备对付他。”
“王爷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皇上知道蒋莽的事?”
“王爷已经是鬼了,又出不去王府,怎么让皇上知道?”
“我们可以想办法带王爷去皇宫。”
“皇上不可能相信王爷的话。”
“王爷都没办法的事,咱俩又能怎么办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……
最后,胡为民和我一样脑子乱掉了,两个人像树桩一一样杵在角落里发愁。
胡为民一向乐观,这会也是愁眉苦脸:
“山桥,我估计以咱俩的本事,能把怖婴杀了都是奇迹了。像这种杀旧皇立新朝的事,不是咱俩能插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