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,唐河觉得莫名地有些熟悉,不过也没多想,就着咸菜条子就开喝,把问熊问死人的事儿都给忘了。
喝到一半的时候,武谷良已经以一个十分古怪的,像练什么绝世武功一样的姿势,在桌子底下睡着了。
唐河拽了一下没拽动,还是那俩崽子,把他周(类似于抬的动作)到炕上去,身上扔了个破被子,省得被冻死了。
唐河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反正这屋地上都是酒瓶子,一走道哗啦啦做响。
唐河就感觉这酒瓶子有点咯得慌,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。
唐河一觉醒来,屋里亮着灯,外头黑着天,耳中听着吵吵巴伙的动静。
再一扭头,屋地上支着一个靠边站,一种可以折叠的大圆桌,除了村长那两口子,还有四个圆脸小眼睛,一脸酒糟相的鄂伦春汉子。
桌子上摆着一大盆子热腾腾的肉,另外就是好几样咸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