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亏得唐河和杜立秋在身上缠了几十斤的赤金棍子,也亏得这是赤金,还有些硬度,不像纯黄金那么软。
要不然的话,他们两个今天不死得也重伤。
杜立秋狞笑了一声,单手掐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举过头顶,然后低吼一声,忽通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,摔得嘴里的血都喷起一米来高。
杜立秋把扎在棉袄上的刀子一拔一扔,压住了武谷良的枪,一边向那个小年轻走,一边勾着手指头:“来来来,你特么往我身上劈,草你个血妈的,今天我不把削成人棍,我随你姓!”
小年轻面对指着脑门的枪,还有两个凶神一样的男人,吓得扔了刀子,扑通一声就跪了。
“我,我是被逼的呀,别,别动手,我招,我全招啦,是他,是他一直跟我们倒斗的有联系。
是他告诉我们,这里有个大墓,也是他指使我们杀了那位蒙教授。
他说姓蒙的是头找死的倔驴,咬着屎橛子给个麻花都不换,让我们杀了他,然后把这大墓的好东西都盗出来,他再带人过来考古!”
“哈哈,好一个专家!”
唐河大笑了一声,一枪托把小年轻抡了一个倒栽葱,拿着那把短刀,噗地一声穿过小年轻的锁骨,将他狠狠地钉在了冻土上。
唐河抬头看着这些吓得脸都白了,挤在一块的学生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