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哟,啊哟,真是,啊哟!”

    杜立秋半趴在地上,瞪着牛眼珠子惊呼了起来,然后起来拍拍唐河的肩膀:“唐儿啊,离家这老远呢,别憋着了,干吧!”

    杜立秋说完转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唐河定睛一看都傻了。

    屋里有俩女人。

    一个三十左右,高挑又苗条,长得贼漂亮,烈焰一样的红唇啊。

    长发烫成大卷,穿着短裙,一双腿挺长,关键是还穿着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,又熟又美啊。

    另一个可能还不到二十,衣着朴素不说,个头也不高,还不到一米五呢,长得娇小又可爱,这会吓得缩在那个高挑女人的身后,粉白的小脸尽是惊慌的神色。

    这嫩得,吹弹可破啊。

    “哥哥,我,我们,我们是来……来那个的!”

    小姑娘一说话,那声音夹着甜着,对于东北人来说,绝对是细糠中的细粮。

    用后世东北话来说,那就是好甜的南方小土豆啊。

    对门,杜立秋啊哟啊哟地惊呼了起来,然后咣地一声回手关门,接着响起了女孩子让人心里发颤的惊呼声,然后就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那个高挑的女人上前,伸手接过唐河的外套,小姑娘上来捧着他的刀子放到桌上,惊恐中带着几分好奇。

    成熟高挑的女人柔声说:“先生不用担心,我们都是自愿的,水已经烧好了,我们先帮你洗澡吧!”

    两人说着,半推半拉地,拉着唐河往卫生间里走。

    南方的漂亮小姑娘,真的是又润又嫩啊,一个川地的,一个杭城的,这可都是出美女的地方啊。

    我家秀儿美得独一份,但是吧,这川姐姐,水乡嫩妹子,还真是要命啊。

    这是贿赂啊。

    就拿这个考验男人?

    草的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