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蒙古族的小姑娘都不是一般的猛,谁敢向她伸手,她是真敢捅人的。
唐河赶紧找了个地方,洗了澡,给她买了几身新衣服,又找了一个饭店吃饭。
大盆的手把羊肉韭花酱端上来,要的就是一个实在。
一边吃一边听着小琴说具体情况。
“额尔墩叔叔回来了,跟我阿爸说有个活儿,挺危险的,但是挣的钱多。
我阿爸,莫日根爷爷,还有巴特尔叔叔他们就一块去了,然后他们就再也没回来!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去了什么地方?”唐河问道。
他心里也没当回事儿,只以为是小姑娘担心家人。
这年头通讯不方便,人撒出去一年半载的没个动静太正常了。
“是开春时候的事儿,我阿奶说,他们是去了魔鬼的腋下!”
杜立秋大刺刺地说:“什么魔鬼的腋下啊,净基巴扯淡!”
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,要尊重人家的民族信仰。
唐河也没有再多问,吃了饭上车,直奔草原,得先去她家里看看,说不定人家的家人现在就回来了。
这茫茫大草原的,别说唐河他们找不着,小琴自己都找不着家。
在草原上开车跑了三天,也幸好他们带了足够的油,要不然就撂在这里了。
小琴找了几户牧民的蒙古包打听自己家在哪。
不管认不认识的,看到他们这些人来,都高兴得不得了,赶紧杀羊煮肉待客。
唐河是真没敢多喝啊,要送小琴回家呢,有杜立秋这个大酒包顶着就行了。
结果人家男人还不干,非逼着唐河喝酒,这草原上开车还不简单,喝得越多,开车越稳呐。
唐河没招了,喝了二斤多,刚刚好。
而且,也终于在草原深处,吃到了正宗的手把羊肉。
你还别说,用牛粪煮出来的手把羊肉,还真有一股不一样的味儿,似乎格外好吃。
就连那坛子里腌出来的韭花酱,都带着一股不一样的清香味儿。
问了人家的女人才知道,原来腌韭花酱的时候,整两根黄瓜捣碎了加里头,不但水份足,而且还有黄瓜的清香味儿。
走的时候,这户人家还非要杀只羊给他们带着路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