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建军喝了一斤多就醉得像死狗一样,扔到里屋呼呼大睡去了。

    他们几个也抓紧时间散了,要不然的话,这豹子肉不白吃了嘛。

    林秀儿推推挡挡的还不让,家里有且呢。

    韩建军都醉成那样了,就算叫破了喉咙他也听不着啊,咱得抓紧时间揣个崽子呀。

    至于杜立秋,他在老八头那空房子住到后半夜才回家。

    因为,他老丈母娘牵线搭桥,跟村东头老吕家的媳妇儿扯上了犊子。

    因为小吕跟人跑到南方打工去了,一年年的也不往家里拿钱。

    老吕去年喝多了,躺雪地里睡着了,冻掉了脚趾头,还是大拇脚趾头。

    媳妇儿带着俩孩子也没人帮衬,过得挺难的,这不得帮衬一把啊。

    你情我愿的这点搞破鞋的事儿,杜立秋又不缺钱,也不白干。

    三丫和丈母娘都不说啥,唐河又多的哪门子嘴啊。

    一早上,唐河他们上了韩建军的车。

    韩建军一边开车一边冲着窗外干哕,在大草原上的时候他喝吐血了,算是落下了病根儿。

    病根儿归病根儿,但是男人在抽烟喝酒搞破鞋这种事儿上,向来没个逼脸。

    212还给了林业局,刚到火车站,就听到有人在叫着武谷良。

    再一看,居然是豆腐西施,三十出头,挺丰润的一个老娘们儿。

    武谷良没好气地说:“我要出门办事儿,你来干啥?”

    豆腐西施抹着眼泪说:“我表妹肚子疼好几天了,今天都起不来了,还发烧了,这,这可咋整啊!”

    “你表姐呢?”

    “她昨天做豆腐闪了腰,也吃不了劲儿!”

    “妈的,这老娘们儿真基巴烦人!我还得去深城呢!”武谷良不耐烦地骂道。

    唐河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出了火车站,大老爷们儿的,人家表姐表妹地跟你扯犊子,现在有事儿了,能不能有点担当。

    “唐哥,深城啊!听说那边全国各地哪来的小姐都有!”武谷良一脸可怜巴巴地说:“要不,你去帮我瞅瞅,我估摸着也就是个阑尾火啥的,我和立秋去,我俩肯定也能护住老韩周全!”

    韩建军赶紧摇头,你可拉倒吧,我这边被人砍,你们这俩不靠谱的还特么研究小姐你是哪的人啊,这不完犊草了吗。

    所以,他们俩只能当援兵,真出力还得是我唐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