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这样说话的必要吗?”
我张了张嘴,无奈的说道。
“嗯,有。”
我,无言以对。
“我昨天真在谈生意,不信你问小林,他知道。”
“我问过了,是宝岛的那个马总,我知道这个人。”
李鸢淡淡地说。
“喝了那么多酒,你不怕被林幼鱼捡尸吗?”
这么一句话说出来。
我瞬间明白了,敢情她吃醋了?
只是,这吃醋的模样,好像有点不太可爱啊。
“不怕,昨晚上是马总扶我回去的。”
“我昨晚上,马总就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。”
我摸了摸鼻子,干巴巴地撒了一个谎。
“你在摸鼻子?”
李鸢忽然转移了话题。
“额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撒谎的时候,就会摸鼻子。”
我脸色微微一烫。
“算了,这次我姑且相信你,不过你下次,就算是要死了,也要接我的电话,明白吗?”
我如蒙大赦,轻松一口气之余,连连称是。
好说歹说,还签下来诸如回去之后要请李鸢吃饭喝酒,要接她上下班一个月等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之后,我终于将人哄好了。
电话挂断的同时,也长舒了一口气。
这妮子,折磨起人来,还是有点手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