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官的命令就是天命,她只能服从,若不然她在这个地方怎么活下去。
就在这时,牛先生来找我了。
真是及时雨。
刚进门,就看到我们三人对峙的一幕。
牛先生往屋里面看了看,看到了索娜莎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身影,身上的绷带格外明显。
牛先生皱眉,他记得索娜莎从基地逃回来的时候,是全乎人。
这才不到两天的功夫,怎么还受伤了?
“怎么回事?”
我不说话,但是眼神一直落在翻译官身上。
翻译官感受到了我和牛先生的双重敌对,他咽了咽口水,声音嘶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