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。您老人家可算来了。我可要好好跟殿下说道说道。”
秦听弦张牙舞爪地开始解释,一脸气愤。
“殿下都不知道那奸商有多过分?这压制蛊虫的药丸卖得比那个蛊还贵。”
“那一对蛊虫花了十两金子,那压制蛊虫的药丸居然需要百两黄金,还只能压制三个月。百两黄金是多少他到底知不知道?”
“百两金子,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来一两黄金。他居然一开口就要百两,我觉得他是把我当成冤大头。”
秦听弦想让殿下放弃买那个,太贵了。
反正就算不压制蛊虫,无法及时欢好,伤的也不是尊贵的太子殿下,那女人怎样都和他无关。
拿百两金子换一个压制三个月蛊虫的药丸?不值!百两金子他都可以去喝一辈子花酒了!
楚临渊点头,“去孤的私库取。”
?
秦听弦瞪大双眼,未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。
“殿下,那女子不值那么多金子。”
话罢见楚临渊脸色阴沉,立刻双膝跪地。
“殿下,微臣可是自小就跟着殿下一起长大的,万不可因一女子导致我们二人生了嫌隙。”
楚临渊板着脸,“起来,孤没让你跪。”
秦听弦讪笑着起身,拍了拍腿上的灰,规矩地站好。
“那金子是殿下的,又不是花臣的,臣自然不该多嘴。但殿下如此对她,莫非是真的动了凡心?”
秦听弦自小跟在太子身边,见过很多贵女对殿下有意。但殿下像是一个高岭之花,无任何贵女能攀摘。
如今难道要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兔给叼走了?
“玩物而已,孤还没玩腻,自然不能让她有事。”
楚临渊冷笑,一脸不屑。
“原来如此。我就说——”
站在树后的林清婉白了脸,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滴落。
玩物?
她对他来说就是玩物?对她如此之好,仅仅是因为还没有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