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作为一个奴婢,主子说什么就该做什么。
林清婉握着手中的纸条,当着云羽樱的面将纸条打开,看了眼字条上的内容,不明白他是何意?
“我对墨小将军无意,请他不要在我身上费心。”
将手中的纸条交还到云羽樱手中,目光坦荡。
云羽樱慌乱地接过林清婉手中的字条,恨不得将字条塞入口中。
大门突然被人打开,纸条随风飘散在楚临渊和云飞桁脚下。
云飞桁俯身拾起地上的纸条,瞥了一眼对着云羽樱怒目而视。
“都说不能将病患的药方随身携带,你怎么如此粗心?”
楚临渊看着云飞桁手中的纸条,对着云飞桁伸手,“是吗?孤看看。”
屋中的三人心惊肉跳。
气氛愈发紧张。
云羽樱眸中带泪,恨不得直接磕头请罪。
若是她自己死就死了,可哥哥刚刚也帮她扯了慌。
这要是被殿下发现,他们云家一下子死了两个孩子,爹娘那年纪又无法再生了,岂不是后继无人?
云飞桁瞬息跪在地上,伏身不作声,额上不断地冒着冷汗。
林清婉从榻上起身,将手掌放入楚临渊的手中与他十指相扣,语气轻盈。
“殿下。医女刚刚看过了说我的伤不打紧。那处也不痛了。不需要一直敷着药。”
“今夜,让清婉伺候殿下好吗?”
楚临渊被转移了视线,靠近林清婉的脸颊,灼热的气息洒在女人的脸颊上。
“哦?这倒是个好消息。”
顺手将眼前的女人拥入怀中,看了眼跪在地上碍眼的二人。
“滚出去,开药。”
“是。”
云飞桁和云羽樱异口同声。
男人一手揽着林清婉的腰,一手抬起女人的下颚,凶狠的吻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