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飞桁耳根子红了起来。
那药油的用途……
那女子伤了私处,殿下还不肯放过她,真乃神勇,真不愧是北楚的储君。
“今日为孤把脉不必记录在案。”
“是。”
云飞桁起身行礼。
两人回到寝殿,云羽樱已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。
这次的伤看起来比此前还要严重,将伤口的情况悄声告诉给哥哥。
云羽樱面上面无表情,心底却对着太子殿下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。
渣男。
只顾着自己享受,根本不在意女人,但凡他注意点,那女子都不会伤成那个样子。
云飞桁听了云羽樱的话,眉头紧皱。
“如何?”
楚临渊看向云飞桁。
“太子殿下。林姑娘此前的伤还未好全,如今又伤了,怕是这回真要好好将养。七日之内不得行房。”
顿了顿想起太子殿下问他要的药油,红着脸改口。
“至少伤处不能再碰。”
云羽樱眨着眼,不知道他哥再说什么?
什么伤处不能碰?那能碰哪?和行房有什么关系?
搞不懂,还是等回太医院后再问一下哥哥。
“给她开药,内服外敷。”
“是。”
云飞桁躬身行礼,立刻从药箱中掏出纸笔,开始写下新药方。
写好后吹了吹墨迹,将半干的药方交到云羽樱手中。
“去抓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