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一句话都能将他气到失态,他依旧不舍。
看着女人戒备他的眼神,像是被人用刀子割着软肉,恨不得让他想掐死这个只会气他的女人。
但比起让她死,他更想将她一生囚在他身边,让他为所欲为。
是他失了态,刚与这女人缓和了关系,又在不经意间让她起了戒备之心。
“你为什么总想着离开孤?是孤对你不好吗?”
听到她想离开,楚临渊眼中闪过一抹伤怀。
“孤从未如此贪恋过一个女子,恨不得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你面前。而你,又是怎么对孤的?”
垂眸定定的盯着林清婉的眸子,似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。
“清婉不敢再求恩宠,只愿父母兄长康健,愿殿下岁岁平安。”
林清婉跪伏在榻上,等着男人的发火。
半晌,男人叹了口气,缓声道:“躺好,里裤褪了。孤为你上药。”
楚临渊撇去杂念,看见女人泪眼朦胧,可怜兮兮又听话地躺在榻上,又气又无奈。
女人死死抓着里裤,抖着唇。
“殿下能不能让医女帮我?”
让殿下为她换药实在是过于羞人,她受不起。
“孤又不是第一次为婉儿换药。莫非婉儿是嫌弃孤技术不好?”
“若是如此,孤更要好好练一下技术,以便更好地伺候婉儿。”
林清婉心里害怕,刚刚殿下还在生她的气,怎么突然就又不气了,还要为她换药?
莫非是想在为她换药的时候折磨她?
“婉儿不是说要报恩吗?如今这么点小事都不肯,莫非报恩二字只是在戏弄孤?”
女人将头摇得像拨浪鼓。
松开紧紧抓着里裤的手,恨不得拿被子将羞红的脸盖上。
滚烫的脸已分不清是羞的还是因高热引起的,林清婉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。
男人的清凉的大手似有若无地触碰着裸露的腿,引起一阵颤栗,腿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报恩也好。报仇也好。孤只要你留在孤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