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清婉,你怎么了?”
“来人,传太医!”
听到太子殿下略带惊慌的声音,来福立刻大声回答:“是。殿下勿急,奴才这就去请。”
来福擦着汗,小跑出内院,连忙安排脚程快的侍卫去太医院请人。
太医院刚好正在议事,院首听到东宫命诊,见云飞桁去了将军府还未归,连忙叫上其他人一起赶去东宫。
来福带着众太医回到太子寝殿,立刻跪在地上。
众太医异口同声:“微臣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“快来看她,怎会只是一个小伤口就流血不止?”
楚临渊用了很多帕子擦着林清婉外溢的血,“你看看她的伤口为什么不会愈合?”
躺在床榻上的林清婉面色、唇色愈发苍白。
楚临渊感觉心慌。
太医院院首看了眼躺在太子殿下床榻上的女人,伸手从药箱中掏出悬丝,准备让丫鬟将丝线绑在女人手腕上。
楚临渊看着磨磨唧唧还要悬丝问诊的太医,恨不得一脚踹上去。
“搭个帕子。快点!她若死了,你们今日所有人陪葬。”
“是。”
太医赶忙从药箱中拿出垫帕放在林清婉的手腕上。
轻薄的床纱遮住女人的样貌,从薄纱中伸出白玉般的手,让人不禁猜测女人的身子,必定比白玉更加诱人。
太医侧过头摸着女人的脉搏,顿时脸色一白,双腿发软,怀疑自己诊错了脉。
这女子明明是油尽灯枯之脉象,怎得还能活着?
“如何?这都把不出来吗?”
楚临渊眉头紧皱,看太医把了半天不说话,厉声责问。
太医从椅子上起身,双膝跪地,叩首,“殿下,这位姑娘脉象有异,罪臣想请云太医共同参诊。”
来福听到后立刻接话,“侍卫已经去将军府请人了。想必稍后便会赶来。”
刚为墨夫人开完方子的云飞桁刚松了口气,便被侍卫请到太子府。
说是请,更像是抓,云飞桁和云羽樱一头雾水,被强硬地“请”到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