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黄毛。他继续道:
“春姐那样子,飞车白怎么能下得去嘴?”
“那要给钱呢?”
我反问了一句,黄毛想了想。眨巴着小眼睛,小心翼翼的问我说:
“那我只要钱,不要人,可以吗?”
这黄毛不要脸的架势,和洪爷有的一比。
坐在台阶上,我无聊的抽着烟。
因为没吃饭,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就见春姐一个人下了楼。
她走到车前,自己上车走了。
这一幕看的我心里一喜,如果是两人同时走,我可能还要费些功夫。
现在看,我只要等到飞车白就好。
春姐走了好一会儿,飞车白才从酒店里走了出来。
和在赌场里见他时一样,他绷着脸,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。
走到路边,等待着出租车。
而我默默的走到他的身后,开口道:
“飞车白!”
我这忽然的声音,把他吓了一跳。
转头看着我和黄毛,上下打量一番。
“你是谁?”
“想和你交给朋友,你要是方便的话,我们聊聊?”
飞车白警惕的看了我一眼,冷漠的说道:
“没兴趣!”
他说着,便把头转了过去。
我不急不恼,慢悠悠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