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雪问了一句。我看着灵堂外,连绵的秋雨,并没接话。
我知道今天秦翰一定会来,但是他将以什么方式来,我还并不知晓。
雨越下越大,但灵堂外甬路两旁,分别站着两排撑着伞的,西装革履的保镖。
忽然,就听灵堂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发动机的声音。
转头一看,就见一排车队,朝着灵堂的方向缓缓开了过来。
车队很豪华,前面开路的是奔驰,后面押尾的是几辆越野车。而中间的,则是一辆加长的林肯礼宾车。
车队一停,就见前后车上,下来不少穿着西装打着伞的保镖。
其中几个保镖,竟抬着地毯。极其熟练的把红色的地毯,从林肯车前,铺向了灵堂入口处。
车门缓缓打开,几个保镖擎伞上前。
左车门处,穿着黑色高跟鞋,和黑色旗袍的玉腿,踏在了红色的地毯上。
一个保镖伸手一扶。就见一个女人从车上慢慢的走了下来,邹晓娴。
她一身黑色的旗袍,胸前也同样佩戴着白色的鲜花。
头发挽成发髻,神情肃穆的看着灵堂的方向。
右门处,下来的则是连走路都呼哧带喘的黄阿伯。
两人走到车前,邹晓娴挽着黄阿伯的胳膊,朝着灵堂慢慢的走了过来。
而让我有些意外的,则是秦翰和黄泽竟从奔驰车上走了下来。
两人跟着黄阿伯和邹晓娴,也同样的走进了灵堂。
“有客到!”
管事的高声喊唱。
黄润则跪在一旁,我们几个也同样站立两旁。
“一鞠躬,再鞠躬,三鞠躬,家属回礼!”
几人冲着并不知名,甚至都不认识的朱哥,鞠了三个躬。
礼毕,邹晓娴便踩着高跟鞋,走到了黄润的身前。
“邹小姐!”
黄润虚弱的说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