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桃夭夭眸光柔软的看着林余，一字一句的说道：
“一提起她，你就变得有些失落...”
“...”
“还有伤心。”
林余的眉心皱的更紧了一些。
他心头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烦躁。
他张了张嘴，什么都没说。
他低下头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，刷着无聊的短视频，最终不耐烦的吐出三个字。
“还行吧。”
有些时候，林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和自己作对。
明明说出不重要这三个字就能彻底斩断这个令自己不快的话题。
可那三个字就是说不出口。
像是一块堵在嗓子里的粘豆包，怎么都吐不出来，只得老老实实的再咽下去。
“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“和我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呗。”
桃夭夭一时间起了兴趣，露出一副极不符合她恬静形象的八卦模样问道。
“我是个哑巴。”
林余头也不抬。
桃夭夭伸手越过小小的桌子，抓住林余的小臂推了推，语气娇软的说道：
“别这么小气嘛~”
“就和我说说呗。”
“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~”
林余看着桃夭夭纤美白净的小手有些震惊。
为了一个看上去信息量不小的八卦，桃夭夭竟然撒起了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