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有没有联系，但是这是前一天唯一我觉得有点异常的地方。”
因为陆文昊已经被派去房地产公司了，没什么理由还回技术部待那么久。
然后刚好第二天技术就泄露了，他觉得这恐怕不是巧合。
他对陆文昊没有意见，只是他也很想找出那个泄露机密的人，毕竟这是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努力了大半年的成果，最后就这样被人家采摘了。
而且还是自家人泄密的，他觉得更气愤，更不可原谅。
所以他也希望能尽自己所能帮陆时晏揪出内鬼。
他口中的程总监就是技术部的总监程开阳，也是刚才在会议室里对陆时晏冷嘲热讽的其中一位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好的，陆总！”
陆时晏转头就吩咐李浩，“让程开阳到我办公室。”
程开阳是个四十多岁的秃头中年男人，他摸着中年发福的肚子走进陆时晏的办公室。
他一进来就径自坐了下来，语气放松，“陆总，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？”
陆时晏冷嗤一声，“没什么事，就是想向你科普一下泄露公司机密的判刑标准，情节严重的判三年，情节特别严重的，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程开阳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，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你怀疑是我泄密的？”
“我也是公司的老人了，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陆时晏冷眼看着他，“确实没什么好处，但是谁让你轻易听信陆文昊开出的空头支票呢？”
程开阳听着陆时晏那笃定的口吻有些慌，陆时晏那看穿一切的眼神也让他不敢跟他直视。
陆时晏起身走到他身边，凑到他耳边，幽幽道：“我跟陆文昊不一样，他喜欢通过画饼来诱惑人。”
“而我，喜欢用把柄来威胁人。”
“你现在老实交代，我会从轻发落，不老实交代的话，你知道我的手段的……”
“你之前跟陆文昊在办公室里密谋的那一个小时，其实我都有装隐形摄像头拍下来了。我一直在等你主动给我交代，可是你好像不珍惜这个机会。”
他那拖长的语调，上扬的声音，威胁意味很重，听得程开阳头皮发麻。
陆时晏真的比陆文昊可怕多了，这也是为什么他想协助陆文昊把他从陆氏踢出去的原因。
他很快认怂：“别，我说，我什么都说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