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错想了,旁人既要害我,又怎会眼睁睁看着我寻得证据,反咬一口呢?”

      “如今查不出来,这暗亏,怕是我必得咽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  瞧着对方似有心灰意冷之意,周越终究不忍。

      “娘娘年轻,从前在家中也将养的好,这麝香的痕迹,微臣开上两副药,便能尽去,不愁将来不能再有皇嗣,娘娘尽且宽心就是。”

      “多谢哥哥宽慰,如今这后宫之中,除了白茵两个,我能信的,也唯有你了,往后还要哥哥为我,多多费心才是。”

      周越再度躬身,应道:“娘娘言重,微臣不敢当,若娘娘无其他吩咐,微臣就先告退了。”

      昭嫔扯起一抹有些勉强的笑意,点了点头“也好,白芸,你替我送送哥哥。”

      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  毛毯也被送了出去。

      昭嫔瞧着周越的背影,笑意顿去。

      也不知怎的,反倒是突然之间,添上了一抹狠色。

      口中喃喃自语一句,转首又道“白茵。”

      “娘娘,奴婢在。”

      目中闪过丝丝纠结。

      终究是一狠心“周越说得对,深宫不比别处,他的妻子和孩子,必定要掌控在额娘手中,。”

      “看好了他的家人,我才能尽信于他,他也才能全无二心的为我所用。”

      “只是却不能被他知晓,此事我也掺和其中,你下次去寻他时,透露两句,言称我也不赞同额娘如此做法,可明白了?”

      白茵毫不犹豫“是,娘娘放心,奴婢明白。”

      可垂首的目中,却闪过一丝不忍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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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