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霍金池说完,云沁立刻问道:“那她身边那个翠萱呢,武德使司的人可曾见到她了?”

      但霍金池的回答,却又让她的想法落空了,“见到了,那宫女表现得也十分正常,主仆二人身上都没有闻到一点血腥气。”

      “那会不会是她们太会伪装?”

      霍金池点头,“朕也有些怀疑,所以已经让人盯着了。禁军说,那一刀正斩中了后背,伤口足有六寸,这样的伤口想要遮掩,绝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  “那今日皇后娘娘怎么还把请安给免了,今早,不是更容易露出马脚?”云沁疑惑。

      霍金池摇头冷笑,“她自是想要帮旁人遮掩。”

      云沁疑惑。

      “皇后以为是房答应做的。”

      这答案让云沁意外,却又不意外,不禁也摇摇头,“皇后有些太不了解房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  她只会撺掇别人去做,她才没有这个胆子自己做。

      “皇上可又审了那李氏?”云沁又问。

      她的机敏聪慧,总能让霍金池感叹,他手指不老实地在她脸上流连片刻,才道:“朕确实趁着他们搜宫的间隙,将那李氏审了一遍,拿到了关于有宫女撺掇她的口供。”

      “也让画师连夜按照她的描述,画了画像,模样与聂答应身边的翠萱,八分相似。”

      “那她人……”

      “朕已经送她去了安全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  云沁盯着他看了会,确认那“安全的地方”不是指地下,才慢慢点点头,不忘恭维几句,“皇上想的果然周全。”

      “是朕与熙嫔娘娘心有灵犀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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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