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帮助虞明玫从国外回来就已经错了。
如果虞明玫一直待在国外，那他现在跟乔乔不会离婚，他们会过得很好。
陈晋年想到那双通红的眼睛，呼吸都有些难受。
“陈晋年。”
宋宜秋拿着擀面杖指着门口：“你给我滚出去，以后别再回来了，从今天起我跟你断绝关系！”
她撂下了擀面杖，气得转身上楼。
陈老太太不乐意了：“这是我大孙子的家，你怎么能赶他走，我可不准！”
宋宜秋听到老太太这声音，心里更窝火，疾步上楼，没有再搭理这对祖孙。
陈老太太心里很不高兴，转过身说道：“晋年啊，你别跟你妈计较，你妈就是这样的脾气，她这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……”
“是我做错了事情。”
陈晋年声音低沉黯哑。
陈老太太很快说道：“做错事情不要紧，知错就改就行，乔乔肯定会原谅你的。”
乔乔会原谅他吗？
陈晋年心里生出微末的希冀，可想到她现在对他的疏离跟排斥，心里又很无力。
他知道想要让乔乔原谅他，他就得先把微博上的事情解决了。
想到这里，陈晋年眉目染上了凌厉。
“奶奶，我还有事。”
他转身离开。
……
冯梨陪着女儿睡了一晚，第二天吃了早餐后才走。
虞乔送母亲进了电梯，看着电梯下去，她才转身回屋。
把门关上后，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，将脸埋在臂弯里，想到阿姨跟她说的那些话，想到母亲……
“乔乔，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当妈的会杀自己的孩子，你妈叫我们过去也是想让我们阻止她，她应该不想伤害你的。”
“温禾她应该是不想让你去想她，只有你恨她，你才不会去想妈妈，不会因为妈妈的去世而难过，她应该希望你恨她，这样你才能好好生活。”
妈妈，真的是这样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