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羽自顾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，脸上不见丝毫表情。
“我可出手救你，却不可师出无名，若你拜我为师，不仅性命无虞，更可得我指导，以你天赋，修为突破是早晚的事。”
白霜儿抿着嘴唇，她自是知晓自身伤势，五脏六腑已然受损，早已命悬一线，岌岌可危。
若是旁人说及此事，她定然不信，天下之大，能治她之人，少之又少。
可此人不同，先前出手所展现出的实力深不可测，绝不是泛泛之辈！
虽然拜师凡人让她有些不愿，可事已至此，她别无选择！
“行！”
“让我拜师并非不可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！”
嗯？
牧羽闻言一愣。
从未听过拜师还讲条件的，但想到对方天赋不凡，若能收她为徒，也能得到更多系统奖励，切听听她的要求再说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白霜儿深吸口气。
“很简单，我虽拜你为师，但只能称呼你的名字，且不受你任何安排。”
牧羽微微皱眉，此等条件，岂不是只有师徒之实，却无师徒之名？
细想之下，如此一来，系统任务不会影响，最多不过是名义上少个徒弟，这倒是不打紧。
思及至此，牧羽轻笑一声。
“可。”
白霜儿送了口气，她毕竟是冰霜女帝，拜凡人为师成何体统？
若只是受其恩惠，不叫师尊不就好了！
【收徒成功！】
【徒弟：白霜儿】
【身份：冰霜女帝】
【资质：圣品】
【境界：元婴境（中期）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