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？”
“掌柜的，是我。”
门口响起一个男人声音，沈明松了口气，“进来。”
“嘎吱——”
一小厮走进房间，先是行了一礼，随后才恭敬道。
“掌柜，对面又有新动作。”
沈明微微皱眉，“说。”
“耀云商会方才传出消息，声称他们也能炼制更高阶增灵丹，能增加五成几率突破，同时价格维持不变。”
“什么？”
沈明猛地站起身，眼中充满不可置信。
司空玄瞳孔收缩，甚至连心跳都慢上了几拍。
沈明猛的转头看向司空玄。
“司空先生之前不是声称，这世上除你之外，没有别人能炼制此等丹药？”
“为何今日……”
他眼中带着质疑，脸上满是怒火，仿佛被欺骗一般。
司空玄冷哼一声。
“这世上没有，不代表圣地之内不曾有此等高人。”
“对方既能炼制破基丹，能炼制出此等丹药也不足为奇。”
相比之下，他倒还颇为淡定，毕竟他只是负责炼制丹药，至于其他事项，他一概不管。
甚至于云龙商会的死活皆是与他无关。
沈明先是一愣，随后也反应过来。
“司空先生所说倒也不无道理。”
“只是如此一来，我精心谋划如此之久，怕是不能对耀云商会形成打击……”
他脸色愈加阴沉，眼中带着一抹不甘。
恰在此时，只听堂前小斯接着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