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姜冉回道，下一句被顾知衍抢先，“当然不可以！”
“我明珠公司是正经公司，不会让员工为了完成绩效去陪客户吃饭的，更不可能去当保姆，希望许总见谅。”
有时候为了签约，吃饭应酬这种事免不了，况且她还挺感激许琛的，也喜欢诺一，于是弱弱道，
“那个，我跟许总也算朋友，吃饭没问题的...”
顾知衍一个眼神扫射过来，姜冉下的脖子后缩，立马噤声。
许琛眉头微挑，对顾知衍挑衅道，“没关系，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顾知衍脸上挂起一抹假笑，内心潜台词是没有以后，没有机会！
送走许琛后，姜冉和顾知衍一道回公司。
电梯里，两人并排着沉默无言，姜冉犹豫了好久还是想问顾知衍，这次又为了什么帮她。
话还没说出口，顾知衍忽地一个利落的转身，将她轻轻抵在墙角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。
姜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，语速也变得结结巴巴，
“顾总，你，你想干什么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