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一种近乎失控的姿态，轻轻滑过了姜冉的唇瓣，那动作快得如同小鸡啄米，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意外。
姜冉的眼眸在那一刻猛地睁大，里面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。
嘴唇上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，顾知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，嗫嚅着道歉，“我不是故意的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姜冉干干地回答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情愫在两人之间流转，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垂着眼帘，不敢在对视。
姜冉认为自己已经够红温了，可从电梯反光的镜像里看到顾知衍红透的脸，不禁失笑。
那么高高在上矜贵冷傲的顾知衍也会有如此少年羞涩的样子。
这样的反差，着实让人记忆深刻。
但尴尬是真的尴尬，姜冉一出电梯就想逃离，顾知衍把她逮回来，“这事还没完，跟我来。”
顾知衍领着姜冉回了总裁办公室。
他们进去时，顾炫、沈曼曼、陈琳都在。
“关于销售部恶意争抢业绩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的事，你们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顾知衍坐在沙发椅上依次扫视目前的三个人，语气平稳却又带着威慑力。
自从许琛来后，陈琳一直坐如针毡。
顾炫是公司高管，沈曼曼和顾炫关系匪浅，他们都是有身份背景的人，只有她，什么都不是的。
她已经反应过来，自己是被沈曼曼当枪使了，现在企图分散火力降低自己的注意力，
“对不起顾总，是我鬼迷心窍，眼红姜冉签下许总这么大的订单，才想出这个法子来抢占她的业绩。”
“但这是不止我一个人做的，是沈曼曼，是她撺掇我这么干的。”
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沈曼曼被点名，立刻委屈的眼红起来，
“陈主管你怎么能这样，合同是你起草的，复审是你审核的，我根本不知道你为了抢夺业绩私自在合同上加上了你的名字。”
“我是新来的，还没转正，而你又是公司老员工的主管，我要是不听你的，你就给我穿小鞋，我哪敢不听。”
“你现在东窗事发了，想拉个垫背的，也不该诬陷我啊！”
沈曼曼把自己摘干净，摆明就是让她背锅，陈琳也顾不得脸面骂道，
“放屁，一开始让我针对姜冉的就是你，在公司散播姜冉色情交易的也是你，你这个小贱人，装什么无辜！”
“陈主管，我见你比我大几岁才让着你，但不代表可以被你随便当替罪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