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冉和关雨婷之前并不认识,当她能准确说出她的名字以及毫无预兆地跟她聊天搭讪时,她就觉得不对劲。
之后沈曼曼跟来,更证实了她的第六感。
果然,她在自己裙摆下发现了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。
稍加打听,就知道了关雨婷喜欢顾知衍的事。
她今天跟着顾知衍树大招风,肯定被有心之人沈曼曼看在眼里,两个人一合计,憋不出什么好屁。
所以她偷偷地把项链塞在了沈曼曼的存包柜里,并且在事发时,特意叮嘱关家的佣人去那边查找。
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沈曼曼就这样被坐实了偷窃项链的罪名。
远处,顾知衍和齐牧目睹了全过程。
齐牧临时被叫来的,还顶着一头鸡窝头,哈欠连天的半靠在顾知衍身上,“你叫我来,不会就是为了看这帮女人耍这些无聊的小把戏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顾知衍手抬起来,指着姜冉,
“她奶奶想转院到恒泰,你想个办法,让她不起疑心顺理成章地入院。”
“有必要这么麻烦吗,直接告诉她,你认识我,你帮他转院不就好了?”齐牧不理解。
“她疑心重,不匹配她能力价值内的事物不会轻易接受,况且跟我沾边的事她都有些...抵触。”
顾知衍这话说得有些无奈和委屈。
能怪谁呢?
当初顾知衍自知与姜冉的世界犹如两条平行线,再无交集之可能,狠下心肠,以断情绝念之姿,刻意与她保持着不可逾越的距离。
他这高岭之花的冷漠样子,不经意间在姜冉心中埋下了畏惧与疏远的种子。
偏偏姜冉又是个心思细腻、敏感多疑的人,想要走进她的心,不小心谨慎不行。
“哟。”齐牧一下来了兴趣,“还有抵触你顾大总裁,让你这么拧巴对待的女人!有意思啊!什么情况?”
“你就说帮不帮。”
齐牧乐呵呵道,“帮!难得铁树开花想结果,做弟弟的鼎力相助,我倒想看看,衍哥你被女人遛是什么样子,哈哈哈...”
主客厅响起音律,那是生日宴开始的征兆,大家都往那头赶,姜冉却一脸惆怅地逆行走出大厅。
“你走路没长眼吗,竟然把酒撒在我裙子上!”
一名衣着华丽的少妇,趾高气扬地指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骂着。
男孩显然没遇到这样的场面,满脸的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