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”本身就是一个抽象概念,没有具体时间,也没有具体长度,这个“永远”它可能下一秒就会结束。

    她的母亲也曾跟她说过会永远陪着她,可最后不还是失言了,反观到最后确是永远的离开她了。

    阮可本以为这句话是没有答案的,可男人清冽的嗓音在她头顶缓缓响起。

    “永远就是从生到死,从现在一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。”

    听闻,阮可微微抬头,注视着男人的眼眸,那双眼睛仿佛有深不可测的情感,犹如夜空中明亮的月亮,清澈又透亮。

    她的心跳似乎停了一拍,而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动。

    视线下移,盯着男人的薄唇,她吻了上去,摩挲的唇齿间溢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学长,那你要活的久一点。”

    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,缓缓喘息,仰头承受男人的气息,他吻的很霸道,像是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。

    而傅执宴听着女人刚刚说的话,身体瞬间紧绷。

    昨晚动情之时,她就是这样喊他的,这个称呼现在听见莫名的羞耻。

    另一边他也有些唾弃自己,不过因为她一个简单的称呼,一个缠绵的吻,身体反应竟然这般强烈。

    他稳住心神,“小可,别这么喊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怎么喊你?”她眼睛奇异的亮了亮,静静看着他,“难不成喊你……宴宝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傅执宴定住,眸中错愕。

    “那晚你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睡梦中好像是听见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执宴抿紧了唇,别开视线,“不行,换一个称呼。”

    这个称呼幼稚的要死,他不允许他的女朋友这样喊他。

    秉持着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原则,阮可面露难色,她抓着他的手微微一顿,低声询问。

    “那喊你什么啊?哥哥。”

    听着这个称呼,傅执宴侧目而视,唇角缓缓上扬,却又抿着唇,不让自己看上去有多喜欢,但心底传来莫名的爽感。

    他舔舐一下唇角,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。

    他反应过来,对她说道,“我看冰箱里没有吃的,就点了外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