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感期而已。
不用抑制剂同样可以撑过去。
从前可以。
现在更可以。
谢惟攥紧手又松开。
随后,他朝着住宿的酒店前去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陛下和谢惟打了起来,有生命危险?”景肆望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,声音毫无波澜。
守卫颤抖地回答:“属……属下不知道,属下离开的时候,陛下确实是和谢统领争锋相对。”
“那你闻到了两种信息素?”
守卫一愣。
回忆了一下,然后摇头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景肆的眼睛弯弯。
下一瞬。
一把刀划在了守卫的脖子上。
守卫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,到死都是睁着眼睛。
就在此时。
魏志行从酒店里走了出来,吩咐随从将守卫的尸体抬了出去。
他小心劝道:“景大人,您这样做不妥。莫名其妙死了一个人,女王知道会问罪的。”
“陛下没有时间问罪,她接下来会非常忙。”
景肆在笑,声音却非常冷。
“……是。”
魏志行只在女王的脸上看到过类似的表情。
但也有所不同。
女王是在审讯破坏社会秩序的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