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玻璃被木头击碎。
玻璃碎了一地。街边的行人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惊呼。
互相奔走打电话叫救护车。
不远处。
宋悦笙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壁。
她捏着手里的纸条。
纸条上的内容应验了。
所以那辆车里是夏平婉?
可又是谁塞的纸条?
宋悦笙把纸条重新展开,仔细观察找线索。
这个字……
下一瞬。
眼前的场景骤变。
木材车还是那辆木材车。
被撞击的汽车却不见了踪影。
手里的纸条也消失不见。忽然。
她望见了满脸是血的夏平婉。
宋悦笙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戴上,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距离较近的花店。
纸条上的字和她的字迹一样。
司机是夏平婉的话,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宋悦笙买了花,借花店的纸笔写了一模一样的提醒。
她留意着夏平婉的动静。
有人劝夏平婉去医院,反被她询问木材车的司机是谁。
而在司机过来的时候,过去的她准备去欧斯亚大学找专访者,正朝着这边而来。
为了维系历史,宋悦笙把外套系在腰上,根据记忆的画面把手里的花束砸到“宋悦笙”身上,把纸条塞进“宋悦笙”的口袋里。然后,她按照之前的追击路线逃跑。